湖北省枝江问安中学分赛点快讯
二等奖:
等 待
湖北省枝江市问安中学八一班 邹恋
指导老师 李小艳
“喵!——小猫咪,跟我回家吧。”楼道里回响着小女孩稚嫩的呼唤,那是一只灰白相间的猫,黄色的眼睛,还有几分好看,小女孩盯着它,眼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那猫就伫立在楼梯的最后一级,也好奇的打量着小女孩,但没做任何反应,小女孩儿并没有放弃,而是边呼唤边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完全升起,很亮,地上浮现现了一人一猫的影子,终于,那猫的影子向人影那边迈出了一步......
“爷爷我回来了”。小女孩轻敲着比她高一倍的铁门,门应声打开,是一位瘦高的老人,“唉!淋淋回来啦,今儿个怎么放学这么晚啊,是不是又在路上贪玩啦?”“不是不是,淋淋没有贪玩,您看。”说着淋淋指向脚边的小猫,“哟!真标志的小猫,还说不是在路上贪玩了?”爷爷带着笑意说到,“没有啦没有啦,只是等了小猫很久,爷爷,咱们把它养起来好不好?”淋淋急着解释到,“好,好,养起来,那快带你的小猫进来吃饭,菜都快凉了!”爷爷把淋淋和小猫叫进门,“不只是淋淋的哦,也是爷爷的,咱们要一起养,明天还要带到城里给爸爸妈妈看。”淋淋的言语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涨红了脸。爷爷听了,笑到“好,好。”两人一猫,围着不大的餐桌,餐桌一旁的墙上有许多奖状和照片,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安淋同学获优秀学生、三好学生,安淋是淋淋的全名,淋淋是一位留守儿童,今年八岁,爸爸妈妈和舅舅,舅妈长年在城里打工,淋淋就和爷爷生活在一个小镇上,一旁已泛黄的照片上一共有七个人,左边是淋淋舅舅,舅妈,右边是淋淋爸妈,中间则是淋淋的爷爷奶奶,淋淋的奶奶很早就患病去世了。明天对于淋淋来说是个大日子,因为明天淋淋和爷爷要进城给爸爸过生日。
“爷爷,咱们就叫小猫叫‘来’吧,我等了它半天,最后叫了一声来,它就过来了。”“好啊,这个名字好啊,就叫‘来’吧”爷爷抑扬顿挫的答到,“不过淋淋要赶快睡觉咯,明天还要去城里给爸爸过生日呢!”淋淋听了赶忙说到:“是啊是啊,要快睡觉了,是吧‘来’?”“喵——”,夜随猫叫的平息而平息,只剩下淋淋均匀的呼吸。
第二天,阳光洒在并不宽阔的公路上,公路上行驶着一辆乡下巴士,巴士的一侧窗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那是淋淋的,淋淋的脸上洋溢着期待,有些发红。到城里的路不久就走完了,淋淋跑着跳着下了车,爷爷紧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可能是为淋淋爸准备的,一下车,淋淋就望到到舅舅和舅妈,舅舅舅妈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还是挤出了几丝不自然的笑容,对淋淋嘘寒问暖,淋淋可能是由于太小和兴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后舅舅把爷爷带到了远处淋淋听不到的地方说话,留下舅妈看好淋淋,淋淋从远处看到舅舅沉着脸和爷爷低声说着什么,爷爷听后,脸色唰的白了,蹒跚地险些站不稳,舅舅连忙扶住爷爷,又说了几句,还指了指淋淋这边,爷爷着才勉强打起几分精神,这才向舅妈和淋淋这边走来。淋淋皱着眉问舅舅,“爷爷怎么了?”“没什么,只是要到爸爸他们那儿还要坐一段路的车,爷爷有些晕车,没什么大碍。”舅舅解释到,爷爷也急附和“对!对!没什么大碍。”虽然淋淋贝说服了,但还是有些不安,刚刚的兴奋一扫而空,四人搭上出租车,谁也都没说话,气氛显得很压抑,淋淋不由得抱紧了小猫。车停了,停在了一家大医院的旁边。医院的上空不知不觉已经笼罩了一层黑压压的乌云,淋淋已经知道了事情不对,不停的问舅舅怎么了,爸爸妈妈呢,咱们为什么要来医院。舅舅和爷爷只是告诉淋淋不要哭,不要哭,,淋淋很听话,但毕竟还小,没哭出声,脸上挂了两行泪,舅舅和舅妈领着淋淋和在医院一阵询问和寻找,来到了急救室门口,淋淋再次询问,颤抖着询问,“爸爸,妈妈,呢?”舅舅眼圈早已红了,“你爸爸妈妈出车祸了”,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医生说情况很严重,恐怕九死一生.都怪我。话音还没落,淋淋就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起来,随着淋淋的哭声爆发,一家四口,全都瞬间崩溃,就连“来”也低声呜咽。
窗外下起了雨,细雨,没有电闪雷鸣,没有狂风咆哮,只是细雨绵绵,只剩下空旷的走廊里的低声抽泣,淋淋还在等待,她不知道会不会等到爸爸妈妈安全出来,但她以后还是要独自面对风浪。
“来!”,“喵——”
等候
湖北省枝江市问安中学八一班 田燕 指导老师 李小艳
等候,似乎是一种遥远的距离:站在海岸上,盼望着天际的归船;坐在屋顶上,盼望着天空中清凉的雨滴;看着镜中的自己,盼望着明日好运的到来。这里,等候是一种追求,为梦想、为胜利而努力的追求。
在温暖的春天中,有着春风的呵护,有着雨水的滋润,有着阳光的抚摸,有着人们细细地品赏。所有的花儿都齐齐绽放,展现着自己的娇艳与华丽,舒展着自己的高贵与柔美。可它——梅花,却在这繁华的百花争艳之境悄悄地等候着,等候着属于自己的美丽时光。春去冬来,花儿受不了寒风的肆虐便都蜷起了身子。经过半年多的等候后梅花却立即迎寒而开,独占一芳,引来众人之观赏。梅花的等候就是它的追求,对自己舞台的追求。放弃争艳夺目,选择等候,在悄无声息中获得了自己的胜利。
还曾记得“漫漫长征路”?那也是一份等候——等候着长征的胜利,等候着新中国的诞生,等候着幸福生活的到来!只因坚强的红军战士,把等候化作动力,把期望化为行动,才上演了这场浩浩荡荡的“长征传奇”!一路风雨,他们昂首走过;一路枪弹,他们奋勇向前。正是心中多了等候,让理想变为了现实。
司马迁在狱中等候了漫漫多年,忍受着宫刑后身体上与精神上的折磨,最终在出狱后奋笔疾书,挥下《史记》,流传千古。勾践成为阶下囚后,默默等候时机的到来。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举击溃了吴王获得全胜。在那段等候的事件中,心中的仇恨与耻辱怎能不使勾践在每日的等候中倍受心灵的痛苦。等候中,难免会产生消极的情绪,这就需要我们拿出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毅力去克服,因此等候也是一种努力,一种在追求中渴望胜利的努力。
猫,也知道等候会迎来成功。就像老舍先生在《猫》中所描述的一样,猫在捕捉老鼠的时候会异常冷静地等候。一旦猫发现了一只老鼠进入了哪个鼠洞,便会悄悄地守在洞旁,呼吸变得极慢,有时甚至屏住呼吸,为的就是隐藏自己的气息,获取更大的胜利机率。它一等候就会等几个小时,直到老鼠自以为危险已经离去而探出身来侦查时便会像离弦的箭似的冲去抓住。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生本就是一种等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是等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是等候。年轻的海伦.凯勒在守候着三天的光明,唯美的海子在期待着“春暖花开”,鲍尔吉.原野在寂寞里等候着詹姆斯.拉斯特的琴声,贝克特笔下的人们在等候着能带来好运的戈多……甚至,每一个人在出生之后便开始等候着那永远不会落空的生命的圆寂。
等候,需要我们冷静;等候,需要我们思考。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等候,如果像“守株待兔”一样,免不了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此,等候也是需要我们去客观判断。
等候在实现某些事中是不可缺少的,等候一直潜在我们心中。在今后的人生阶梯上,我们应该学会等候,让我们一起在等候中努力,或是在努力中等候,朝着自己的梦想而奔跑,飞翔!
守 候
八(2)班 熊媚怡 指导老师 许芸
一首歌曲,一个腔调;一根长弦,一种文化。
不知多久没有再听见爷爷演奏二胡了,不知多久没有再听见儿时的旋律了,直到那一次。
秋叶已泛黄,一年中最忙碌的时期也已悄然来临。爷爷从地里回来,二话不说就进屋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什么。爷爷也不断向外面搬东西,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终于找到了爷爷想要的东西----- ---二胡。
爷爷忍不住的向我炫耀,说:二胡是胡琴的一种,比京胡大,也叫南琴。我点了点头。爷爷又指了指一个像蛇皮的木盒子,说:这个琴筒是用竹木做成的,前端稍大,用蟒皮或蛇皮做成的。说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爷爷擦拭着二胡上面的落灰,似乎准备露一手,爷爷跃跃欲试,毕竟这么多年没有拉了,爷爷拉起来有些生疏了。我坐在爷爷的对面,将胳膊放在腿上撑着脸,看着爷爷拿着一个木棍在二胡的弦上划来划去,并且手也不停的拨动着琴弦,嘴巴一张一翕,啊,好一个二胡演奏家。此时的我,充满了无尽的好奇。我眨巴着双眼,痴痴地望着爷爷的双手,随着那低沉圆润的声音,慢慢的沉睡。我梦到了很久以前,爷爷在大伞似的香樟树下拉二胡的情景。我努力擦拭着眼睛,想看清楚那幅画面,可刹那间便消失了。
曾记得爷爷在门口演奏二胡,我家门前就会有好多人围观,爷爷也想从中选几个人为徒,可一听说要当学徒,围观者一哄而散竟跑得无影无踪。随之只听见爷爷的无尽的叹息。
夕阳竭力倾吐光泽,在她弥留的最后一刻为大地织了一件金褛衫,我望着耷拉着脑袋的爷爷,禁不住走过去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动了琴弦,说:“真好听,在拉一首吧。”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好,还是孙女懂我。”爷爷绽开了笑脸,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如泣如诉的声音穿过耳际,直入心扉。我陶醉其中,闭上眼,似乎进入音乐的殿堂。睁开眼,只觉得香樟树叶都在翩翩起舞,婀娜多姿。一曲终了,爷爷缓缓地睁开眼。我恳求说:“爷爷,你教我吧。”爷爷拉着我的小手,说:“好吧,收你为徒。”
看着爷爷离开时佝偻的背影,我只想说:现在的人真的不懂欣赏吗?现在人们都在忙些什么呢?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打打麻将,仅此这些吗?
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并不是随着科技发展而丢失的。文化是每个人的肉体,就像这个二胡,它虽小,却蕴含着浓浓的文化。我们要守候文化不能让他成为过去。
让我们守候吧,守候这悠久的历史文化。
守 候 幸 福
八(2)班 余冕冕 指导老师 许芸
我家的老房子在农村,每次回到那总会经过那铺满落叶的泥泞的小路,在走过这一段路后,便会看到我家那老旧甚至有些破损的老房子了。
春来了,春来了,春姑娘从冬景中缓缓地走来,而那秋末播种的油菜也含苞待放,似乎在等待着第一场春雨的来临,春雨她缓缓地走来,不急不躁,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轻柔地唤醒了沉睡的油菜花苞。金灿灿的油菜花在那场清新的春雨后一齐绽放,而我家的老屋,也在这花中若隐若现,春雨后的老屋显得不堪一击,在春风的吹拂下,它似乎也跟着微微摇曳,就像一个气息奄奄的老人,随时可能倒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匆匆忙忙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没错,那是我那年事已高的的爷爷,他绕着老旧的屋子走了几圈,时不时抬头向上瞄几眼,时不时地摇摇头,似乎在说:不行了,这老房子不中用了,就快倒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遗憾、不舍。紧接着一位衣服褪尽了颜色的老婆婆箭步走了出来,嗯,那是我的奶奶,两位老人搬起墙角的的瓦片,一片一片的修补着那支离破碎的屋顶,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们那黝黑的脸庞向下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他们却无暇顾及,只是继续如无其事的修补着屋顶。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小跑过去问道:“爷爷,奶奶,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固执地守着这破旧的老房子呢?”爷爷一脸严肃的回答道:“我这房子可是我的父辈们留下的物质文化啊,怎么能就这样抛下它呢?我要这样守着它,守着我童年时的回忆!”
爷爷和奶奶至始至终守候着那老旧的房子,守候着他们幼时的回忆。
我家的老房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冷清了,但每个周末回到那却倍感温暖。也许是因为那把老躺椅上的人和事吧!我家的老躺椅放在门口,奶奶便坐在那为我织着毛衣,夕阳照映在奶奶的指尖,奶奶显得格外温和,每当我进门时,奶奶总会将那半成的毛衣在我身上比一比,但这个动作似乎百看不厌,她比了比便又坐下织起了毛衣,织毛衣的奶奶一丝不苟,那毛衣仿佛充满了她对我的爱,我看见奶奶的眼睛仅仅地盯着那半成的毛衣,我看见奶奶紧握着那件毛衣,我看见奶奶将所有的精力注入到那半成的毛衣上,也许是因为这毛衣是老一辈对文化的传承,也许是因为这毛衣是给我的吧!是啊!奶奶的毛衣不仅暖在身上更是暖在心里啊!
每逢春节,我们一家便会在那老房子中,包起鲜美可口的水饺,那可是我们家的一件大事啊!只见奶奶擀着饺子皮,爷爷和着馅,妈妈包出一个个精美的花边饺子,而我和爸爸则将一个个水饺放入锅中,当水饺浮上水面时,那可真是像极了一尾尾银鱼,它们迫不及待地跃上水面,“一个,两个,三个”我和爸爸小心翼翼地盛起水饺,端上餐桌,当听到那一声“开动”便开始狼吞虎咽地享受那美味的水饺。爷爷和奶奶的脸上在此时也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的笑容,我想这便是幸福。
春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而饺子便是春节必不可少的食物,饺子里包含了满满的幸福以及传承的文化,也许一年的忙碌仅是为了守候这份饺子吧!
我多希望,多希望时间可以停止在家人团圆、欢聚的那一刻,在那金黄的油菜花中吃上一口鲜美可口的饺子。这何尝不是一种对文化的传承?这何尝不是一种对幸福的守候呢?
守住那份黎明
枝江市问安中学九四班 曹宏哲 指导教师 孙卫国
空荡荡的长廊,只有手术室门前还亮着灯。
门前的条椅上,坐着一位老妇人。看不出她是喜是忧,只静等着,不时向里头观望一眼。昏黄的灯光下,老人的模样格外明显,苍颜白发,满脸皱纹,仿佛斑驳的锈迹,死神的魔爪。
儿子出了车祸,她慌忙从外地老家赶来,日夜兼程。她已经失去了老伴,如果再失去儿子,生活于她还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本就干枯的眼里噙出了泪。
手术已经大半夜了,还没有音讯。老人的心啊,就像一颗悬空的大石头,随时可能压抑下来,压到她窒息。
蓦然,窗外的风景吸引了她的目光。那原本漆黑的夜,开始露出了些光明的征兆:地平线上开始溢出淡淡的微弱的光,泛着点点红晕,开始笼罩着一切——树木、花草、建筑,包括老妇人自己。“看来天快亮了,”她暗道,“可怎么还听不见鸡鸣呢?”
她望着黯淡的天花板,往事云般浮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以前老伴几更出门狩猎,何时“猎马带禽归”,冬天极冷的时候,就盘腿坐在炉子边上,温一壶清酒,那安详的神情;她也不会忘记每逢过节,儿子穿着新衣,红妆艳裹,顽皮蹦跶,那天真的笑脸。可这一切回忆,还是被现实无情地泼上冷水。
她有些焦虑了,手术室里的灯仍亮着,只是里面医疗器械发出的“哐啷”声使她清醒了不少。她着急地守着,惴惴不安地,盼着光亮快些到来,又唯恐那会是黎明前的最后一点宁静。内心如同重影徘徊着,天昏地暗。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恍然从梦中惊醒,双手撑在木椅上以伸直麻木的双腿,对医生投去急切的目光。医生沉默了,转身走了,在背影中留有的是一声长叹。
她坚信她的儿子还活着,并且不久就会痊愈。不然她怎么会发现天已大亮,淡黄的日光下仿佛看到那白桦林参天碧绿,马儿奔流着,叫啸着,昆虫们共同演奏着生的协奏曲呢?
她的心里一直有一根蜡烛,小而亮的火苗,就算她先去了,也会替她守住那份黎明。
三等奖:
体验那份清欢
安中中学八年级(3)班何娟 指导老师 沈国琴
科技使人们生活更加便利,从而使我更加沉迷于有科技相伴的日子。 可是,爸爸却不认同:“科技虽好,但他让人们忘记了世界原本美好的样子。”我不明白爸爸为何这么说,于是,我决定一个星期不再使用跟科技有关的东西,来探寻这句话的道理。
刚开始,没有了手机我很不习惯,因为老师布置的很多题目我都不会做,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想上网搜寻,可脑海中又想起了对自己的规定,便放下手机,走出房门,跨上自行车快速的向同学家驶去,无暇顾虑一旁的一切事物。
“叮——”我按了按她家门铃,过了一会,门开了,对上上的是一双冷漠的眼睛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气氛略显的有些尴尬,我忙将书拿到她的眼前问她怎么做,可她却推开我的书,冷冷的回了一句“自己上网查啊!我可不想在这跟你浪费时间,我还要玩游戏呢!”说完便将门狠狠关上,差点撞到我的鼻子,我愣了片刻,转身离开。
骑车回家的路上,我不断问自己:科技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如此冷淡,是我们太依赖于科技了,反倒是被他“俘虏”了我们。我甩了甩头,想将这些烦恼的思绪都消除干净,便停下车,抬起头,仰望蓝天,突然,我惊呆了——
我从未发现过,天空原来这么蓝,一片一片的云朵似乎咧开了嘴向着我微笑,打招呼了,又害羞似的飘走,而那天空唯一的一抹红——夕阳,如今像是被我看见后惊慌地拉过两片云挡在跟前,许久之后才露出脸来,让我细细品味这一抹红。
咦,这是什么声音?我忙将视线转移到路边的几棵大树上来,枝头上刚露出的几个新鲜的小嫩芽似乎在迎接春天,小鸟正站在嫩芽的旁边叽喳地叫个不停,似乎在高兴树妈妈又添了几个小“宝贝”。
街道上一幅春天的景象,偶尔吹过来几缕风,温暖了我的心田。可我突然发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几乎都是低着头看这自己手中的手机,即使坐在公交车上也只是躺着休息,从来没有去发现窗外景色的美好。
后来的几天中,我跟着爸妈玩遍了所有地方,放下手机,才明白爸爸话中的道理;才发现,原来科技之外的景色是如此之美!
一次野外捉虾之 旅
问安中学八(3)班刘欣宇 指导老师 沈国琴
这个周末,我与爸爸一同坐车回了老家,那天的天气特别热有二十多度,我的背似乎与衣服粘在了一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吃过午饭,这时已是一天的最热之际,爸爸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大桶,对我说:“走,今天天气好,咱们去捉虾吧!”对于毫无经验的我顿时就懵了。可我也只能傻呆呆的跟着爸爸走到小溪边。
“我先下去,看我怎么做,你一会儿再下来。”爸爸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用手轻拂着水面,水很暖和,也很澄澈。
只见他一手提着筐子,撩起黑色长袖,脱去鞋袜,卷起裤腿。先探出了左脚,踩在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等踩实了,再提来右脚,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最后他以敏捷的身姿纵身一踏,跃入水中,随之将刚才拿在手中的木桶,逆着水流,放入水中没,再用石块压着木筐,水流十分湍急,一不小心就会被冲倒在其中。
没过多久,爸爸筐中的小虾就有好几只了。我由于十分好奇,连忙学着爸爸的模样,在水中“浑水摸虾”。但有好几次,由于水流太急了,我都被水流冲倒了,摔了个“狗啃水”,就这样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虽然身上已经湿透,但我依旧很开心,因此我的竹筐中又添了几位新成员。最终,我们以完美的结局满载而归。
回家的路上,爸爸看着我黏在身上的衣服,眼神中带着些许抱怨,但我也看出了,那眼神中也带着些欣慰。可我看出了这眼神,笑着说道:“虽然今天捉虾挺累的,可我依然很开心呀,我那样艰辛,却未曾想过放弃。衣服湿了可以再晒干,可是如果我放弃了,就不会有现在的收获。”
人生中会遇到不同的挫折,可拥有顽强、坚定的信念,不管再大的风浪都会迎刃而解,所以,微笑面对生活中的挫折和困难,你总会收获满满,像我这捉虾一样。
守候亲情 问安中学八(3)班张雨洁 指导老师 沈国琴
亲情陪伴我们长大,陪伴我们度过难忘的时光,但它有时也很脆弱,需要我们耐心守候、爱惜。
坐在空落落的房间内,,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划过冻红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桌子上:“我想您了,如果您能回来,我一定好好守护您对我的真情······”哽咽在嗓子里的不是泪水,而是沉寂几年的思念和怀念,望着灯火通明的家,我想起和您在一起的画面,那样熟悉,那样真切······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场寒冷的大学。“你家长来了。”听着老师亲切地呼唤,我百思不得其解“啊?”下这么大的雪,妈妈又不会骑车,爸爸又不在家,我原以为会自己乘公交回家,没有想到,我在门口第一眼看到的家长竟然会是您,我抬头仰望您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您的鼻子冻的通红,帽子上落了许多雪,站在外面不停地搓着那双厚实而宽大的双手。
回家的路上,因为路上积了层雪,还结了层冰,路上很滑,我们滑倒了好几次,您自己的膝盖都磨破了皮,还是先问我摔痛了没。回到家后,您的手都已经冻得僵硬,但还是将我送到家后,就自己走回去了。
几年前的夏天,我和妈妈正在宜昌,听说您病了,就赶去幺幺家看您,。您却说没事没事,转眼间却在浴室晕倒了。
晚上送到医院,做了几项检查,第二天结果出来,您被诊断为狂犬病,不能喝水,见到水就恐惧,肌肉痉挛,呼吸困难。最后连医院也放弃了您,让我们把您带回家。回家的前一天,您的病情恶化了,精神亢奋,有时甚至失常,依靠镇静剂才安全到了家。
回到家后,您的精神完全失常,记不起亲人,也记不起我。您把自己反锁在屋内,点燃了床单,顿时浓烟滚滚,将您救出来以后,您就奄奄一息了,晚上便离开了我们······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幺爷爷,您在天国一定要幸福,下辈子,换我来守护您。
等候花开
问安中学八(3)班覃依婷 指导老师 沈国琴
花开的娇艳,妈妈也已经回家。可在此之前......
“妈妈,你真的要出远门去工作吗?”我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哭着说。“好了,别哭了,”她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安慰我,另一只手递给我一小袋种子,“你看,这是一袋凤仙花的种子,你把它种下,等它花开之时,就是我归来之际,知道吗!”
妈妈走了,在她走的那天,我也种下了那袋种子,只等它开花的那一日。之后的一两个月,我一直都对它精心呵护,希望它能早日绽放出那最美的花。可就在这天......
“下雨了。”一位同学说道。我焦急的望向窗外,那雨越下越大。心想,今天早上不还是晴空万里吗,这会儿怎就是阴雨连绵了呢!而且我的花还在外面呢。这花本就不能淋太多的水,可这会儿下这么大的雨,那它死亡的几率可是呈几倍增长的呀!我绞着手指,心不在焉的熬过了下午的最后两节课。这时雨还未停,身上有没有带伞,心中的焦急使我不再多顾虑什么,拿起书包就朝家飞奔而去
我跑到家门口,将它揣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拿进屋。我看着那被雨打的连茎都折断了,根都露了出来的我精心呵护的凤仙花,我的心蓦的一沉,泪也不甘继续在眼里打转,流了出来。我想,它应该不会开花了吧。之后,我便极少去关注它了,任它生死。可是,事情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刚到家门口,视线便被那团粉红给吸引了去,仔细一看,原来是我早已放弃的凤仙花。它开花了。它的花像一只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重重叠叠;花儿三个一簇,五个一堆竞相绽放,像一个个涂了胭脂的小姑娘的脸庞,含情脉脉,可爱极了。我惊喜的看着它,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并不是所有挫折都会被打到;不是所有绝境都没有一丝出路;不是所有已成的定局都不会被打破。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应坚持下去。我,不应该放弃的......
在花开的第二周,妈妈也回来了。花开之际,便是她归来之时。
古 都之精灵守候
湖北省枝江市问安中学八一班 田茂丹 指导老师 李小艳
楔子
世间万物都有属于它们的“神”,守护山川的叫瀚,守护河流的叫漪,守护树木的叫皓,守护人类的叫霏……凡此种种,都被称为守护精灵。
我叫千辰,因我族之人皆精于治理,故成了守护古都的风之精灵。族中之人曾对我说过,我们风之精灵一族,是所有守护精灵中最漂浮不定的,但在传说中,我族在百年之后会遇见一人类,而“他”将会改变整个精灵族的命运。我想,这等大事,定是与我无关的。但现在令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如今,人类越来越贪婪,他们拔起大树,填平湖泊,炸开山川……在近万年内,他们侵略了我们近一半的领地,致使无数守护精灵死亡,我想,我有一天也会消失的吧……
——
“神秘古都惊奇现身”“凭空出现的古城,是福?还是祸?”望着电视中铺天盖地的新闻,顾城颇为诧异地道:“凭空出现?电视台的人都疯了吗?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不过……”他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却发现报道的都是同一件事后,躺着的身子渐渐坐了起来,侧头问刚起床的少年:“石头,这件事你怎么看?”少年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怎么看?用眼睛看呗!”顾城嘴角抽了抽。少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匆匆洗了个澡,又随意吃了几口面包,含糊不清的说:“我出去一下!”顾城:“路上注意安全。”“嗯。”望着少年快速远去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他会不知道少年想去干什么吗?不过……看来媒体那边就有点麻烦了,算了……顾城摇摇头,帅气的披上衣服,开着车离开了房子。
另一边,赶到利比亚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小心的往后面看了看,发现没人才舒了一口气,大步从岩石后走了出来,才发现前方已经围着一大群人。少年眯着眼辨认了一下,呵,还都是记者!再仔细看了看,又发现了几个常年跟在顾老爷子身旁的人,吓得他又躲了回去。
“好狼狈啊,我父亲说过,在女孩子面前要保持整洁哦!”如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少年似乎没想到身后还有人,吓了一大跳,脸都稍白了几分,看了她几眼:“你是谁?!”
少女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可以带你进去哦!”“啊?”“你不就想进那座古城去看看吗?我可以在你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带你进去!”少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条件?”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带他进去,少女轻松地笑了笑:“聪明!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忙。”少年疑惑地盯着她,她的脸红了几分:“那扇门太重,我一个人推不开。”原来如此,少年点点头:“那好吧。”少女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脱口而出:“石头!”少女挑挑眉,石头?“你就叫我闻婳吧!很高兴认识你!”语毕,朝他伸出手,顾石头将手放进去,颇为郑重的点了点头。
傍晚,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那座古城,顾石头四处望了望,却发现闻婳并不在他身边,本想去找她可是当他看见眼前这座古老的城市时,他却楞住了。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街,地上铺着青色的地砖,街道两旁是一家家的茶馆,酒肆,上好的檀木在夕阳的照映下发着暗绿的光。他不禁沉迷了,沿着街道一直向前走,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出现一间宽广的府邸,他不自主的走了进去,古香古色的屋中,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古玩字画,两旁桌子上安放着精雕细刻的花瓶 ,头顶上是朱红色的琉璃瓦,走廊下小桥流水,假山池沼,荷塘中开满了娇艳欲滴的荷花,顾石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古都!这绝对是真的!!!
可惊过之后他又担心了起来,边想着边朝原路返回,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看来他们还没有进来。不过,又没人拦着他们,外面的人为什么不进来呢?顾石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发现前方飞奔而来的少女,闻婳一脸不悦地望着他:“喂,谁让你到处乱跑的!”顾石头回过神来 抬头迷茫的看着她。闻婳怒气冲冲的看着他:“看什么看?!跟着我出去,不许乱碰这里的东西!”转头朝前走去,回过头却发现他还在原地,又吼了一声:“还不过来!“噢,来了。”顾石头小跑到她身边,闻婳看了他几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古都前,几大集团的董事互相望着彼此,十分沉默的站着,周围异常安静。顾石头和闻婳缓缓从古城中走出来,眼尖的顾老爷子一眼就发现了顾石头,心想: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刚准备让他过来 却发现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顾老爷子这才发现他面前还有一个人,少女陶瓷般洁白的皮肤在夕阳下露出几分昏黄,衬得整个人都十分梦幻。顾老爷子眯了眯眼,这女孩是谁?
付江看见从古都中出来的两人,不禁目瞪口呆,立马冲上前揪住顾石头的衣领:“你们是怎么进去的!”要知道,他们已经在这儿守了一天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准备进去的时候,总会被阻挡在离城门百米远的地方,就像有一个巨大的屏障将整座古都都包起来了一样,让他们束手无策。
顾老爷子缓缓走上前,一把拍下付江的手,然后,站在顾石头面前,目光凛冽地望着他:“付总这是做什么?”付江一脸不快:“跟你又什么关系?”顾老爷子轻蔑的笑了:“怎么和我没关系?他可是我的人。”付江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你不信?”付江身边的助理连忙上前拉住他:“付总,算了……”付江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退了回去。
顾石头感激的看了看顾老爷子,对方回应他一个嫌弃的后脑勺……
钱飞看了他们几眼,上前几步:“各位看来这古都的屏障已经解除了,不如一起进去看一看?”说完,又看了几眼付江和顾老爷子,两人看了看对方,一声也不吭,各自带着人进去了。顾石头拉着闻婳有跟了进去,闻婳握紧拳头,须臾又松开了。
一行数十人进了古都,不禁被震呆了。付江更是一脸激动的望着眼前古香古色的街道,大声笑了起来:“哈哈,我要发了……”余下两人对视几秒,对着各自的手下说:“四处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去查看的人都回来了,想各自的上级汇报着情况,两人皆是一惊。几秒寂静过后,顾老爷子先发制人:“这座古都的开发权归我了!”付江愣了几秒,立马大声反驳:“不行!又不是你一个人发现的!”钱飞心下暗道:就是,凭什么你一个人独吞,面上神色却不变。不一会儿,两个年近古稀的老头子就大吵了起来,顾石头无语地看着他们。
没有人发现闻婳的异常,她已经感觉到了,就在刚才,有人拿走了古都内的东西。贝齿紧紧咬着唇瓣,顾石头一低头,发现她面色有些苍白,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了?”闻婳冷冷地说道:“人类,果然都是贪婪而自私的。”说完,转身离开了。顾石头十分不解地望着少女远去的身影,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但他无暇顾及其他,又看向了眼前的人。
最终,这场“战争”以付江的胜利而告终,顾石头上前扶住面色有些发白的顾老爷子:“爷爷……”顾傲天看了他几眼:“放心,爷爷没事。只是可惜了这座古都了啊……”顾石头沉默不语,这次,又是一样的结局吗?看着眼前古老的城市,眼中闪过不知名的落寞。城墙上有一块漆黑的牌匾,他仔细的看了看,才辨认出那几个字——千辰坞。
笔直的街道,伸向荒凉的沙漠,残阳如血,就如同一个暮年的老者,充满了沧桑,清冷却也异常空寂,不过几日后,就会不同了吧,顾渊默默的想着。
一个月后
付江在一个月内,倾注了大量心血,为这座古都造势,在其周围建造了大小数十个酒店,又在城中开展了旅游业,一时间赚的盆满钵满。
大批大批的游客从四面八方赶来利比亚。有的不远万里来到这儿,只为了见见这座千年之前的古都。表面上一切看起来十分繁荣,可不过才十几天,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付江皱着眉头听完了秘书的报告。在这一个半月来,他凭借这座千年古都赚了不少钱,可没想到时效这么短,看来只有丢掉了。不过,赚了这么多,想想就令人兴奋啊!这般想着,付江大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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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看着面前这座巨大的古都,只觉得气愤不已。
一个月前的千辰坞,虽不华美,但却处处透着古典雅致之美,充满了古都应有的神秘与古老气息。可现在呢,他看到了什么?!原来干净的青石台阶上堆满了果皮纸屑,精美的房柱甚至一些普通的亭子上都刻满了乱七八糟的字迹。一些宅子中的花的瓶、名贵字画,大到桌椅,小到茶杯,都被那些游客顺手带走。而原来清澈的荷花池中也满是垃圾、污水,微风吹过,一股恶臭充盈着他的鼻腔。
仅仅过了一个月,一座好好的千年古都,竟变成如此丑陋不堪的模样,顾渊眉眼之间充斥着愤怒的气息。
又一次,他亲眼见证了一次“死亡”,第二次了,为什么他已经长大,已经开始变得强大,可照样守护不了自己在乎的东西。顾渊虚弱的跪坐在地,眼泪从指缝中流出,他又回想起那天……
才十岁的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折磨而死,却只是为了从他母亲手中夺走一座名人遗址的地契。生前那样优雅美丽的母亲,却在那张地契被抢走的一瞬间变得疯狂,她开始和他们扭打起来,可她终究只是个女人,面对五大三粗的男人是没有一点抵抗之力的。
母亲知道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于是将他往门外一推,把他关在了门外,又死死地抵住了门,不让他们出去。听着母亲渐渐微弱的叫声,顾渊的眼突的红了,绝望的哭出了声,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纸。就是这张纸,害死了他的母亲,可是,他记得母亲将他推出去前说的话:“石头,帮妈妈继续守护他们,好吗?”说完,将手中抢到的地契塞到他的手里,不然,那些人绝不会将她活活打死。
妈,我食言了,我没有守护好它们……颓丧灰败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站在不远处的闻婳很不是滋味,这几个月来,她知道她为之所做的所有努力,他甚至不惜放弃自尊去求付江,可还是失败了。
才几月不见,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闻婳缓缓走到他身边:“石头……”顾渊抬头望她,声音都不禁颤抖了几下:“这几个月,你去了哪儿?”他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找到她。闻婳不答反问:“石头,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会忘记我吗?”顾渊这才发现她的面色苍白的吓人,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一般。闻婳不等他回答:“石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完,坐到他身边,娓娓道出:“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里面的人都非常友好、善良,他们从不会滥杀无辜,也不会去毁坏树林……”说到这儿,她的神色突然变得痛苦,停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可是啊,有一天他们突然变了,变得自私,变得贪婪、残忍。他们为了牟取暴利,毁掉了自己的家园,破坏了整个国家的生态环境,到处猎杀无辜的小动物们……你说,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说完,笑着看向顾渊,顾渊愣住了,心中的震撼不断放大,“闻婳,你……”
闻婳笑了笑:“石头,其实你不叫石头吧……”顾渊低头不说话。“不过没关系,我也骗了你。其实,我不叫闻婳,我的真名,叫千辰,司千辰。”千辰?!顾渊震惊地望着她,这是巧合,还是……闻婳,不,司千辰事到如今,也不再隐瞒什么:“我,就是这千辰坞的主人,或者说,我就是这座古都。”司千辰顿了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原来,司千辰就是这座古都的守护精灵。但她的身体非常奇怪,跟一般的守护精灵不同。从小,只要古都遭到破坏,他就会变得十分虚弱。可以说,她和古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跟甚至于,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将这座古都隐藏或移动。
那天,她偷偷从家中逃出,顺便也将千辰坞带在了身上。可路上却被一群人类所伤,她承受不住古都的压力,便将古都释放出来了。再后来的事,顾渊就都知道了。
千辰说完了所有的事,明亮的眸子泛着柔和的光,紧紧盯着顾渊:“石头,我要走了……”顾渊狼狈的爬起,眼泪顺着脸颊划落,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女慢慢变得透明,司千辰:“石头,好好活下去,答应我,替我保护好我的家人,好吗?”说完,她伸出手想要去碰他的脸,顾渊连忙去握她的手,却在碰到她的一瞬间,千辰就化作星星点点的光消失了。小时候那种无助感涌上心头,顾渊一激动,便不省人事了。
千辰坞在昏黄的夕阳下慢慢消散,顾渊躺在千辰坞前,手中握着一枚精致的孔雀翎羽。一切,都梦幻得如同一场不可触及的梦。没有人知道,在一个无名的角落,一座千年古城就这样被毁掉了……
三年后
“千辰,你已经走了三年了,这三年,我逐步壮大自己的势力,我做到了对你的承诺,你的家人,我替你守护好了。只是,你在哪儿呢?”顾渊放下手中的笔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独自思念曾经的那个女孩。这些年来,他的势力已经壮大,为了保护她的家人,他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用来保护文物,生态等。
而他也找到了一座房子,大概是唐朝的吧,虽然破旧却像极了千辰坞带给他的感觉。于是,他就在此定居了,他相信,千辰肯定没有死!看了看手中的孔雀翎羽,顾渊笑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顾渊将孔雀翎羽收好,走了出去,十分不耐烦的说:“我都说了,这间房子不会让人参观!”他可不想这儿又变成另一个千辰坞,想到千辰坞中的女孩,他的眼神不禁暗了暗。人们并没有散去,反而更加躁动,虽然人不是很多,但顾渊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就在他忍不住要叫保安的时候,耳边一道悦耳的女声传来——
“这么狼狈啊,在女孩子面前这样可不好哦!”
人群和顾渊顿时都愣住了,顾渊不可置信地望着远处逆光而来的少女,一袭青色长裙,两条长辫拖至胸前,歪着头灵动的看着他。
“这位先生,你好,我叫叶千辰,很高兴认识你!”
此时,他却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在古都中还是闻婳时的司千辰跟他说过的话。
“石头,你说‘等候’和‘守候’有区别吗?”
“不都是等待的意思嘛!”
“不,你错了。虽然它们都有‘等待’的意思,可是,我却更喜欢‘守候’,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守侯’除了等待,还有守护的意思啊!”
千辰,我守护好了你的家人,所以,我也等到了你,对吗?